萧芸芸很快就接通电话，软软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入沈越川的耳膜：“你还没下班吗？我已经饿了。”

直觉告诉沈越川，不对。

陆薄言听出他语气不对劲，来不及问原因，直接说：“今天简安碰到许佑宁了。”

看着林知夏走出办公室后，萧芸芸转头拜托同事：“帮我带一份外卖回来。”

现在，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，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，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

她违反和沈越川交易时立下的约定，是因为她自信可以虏获沈越川的心。

陆氏没有回答媒体的问题，曹明建更加肆无忌惮，煞有介事的提醒网友，沈越川也许是患了绝症，陆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这一刻，这个成功的企业家却在女儿的电话里，泣不成声。

沈越川总算放下心来：“睡吧，晚安。”

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沈越川的太阳穴就像遭到重击，又隐隐作痛：“你先放手。”

已经五点多了，沈越川下班了吧？

苏简安突然觉得，她是多余的，哪怕她把自己当空气，她也是一抹多余的空气。

“……”

最终，阿姨什么都不敢问，默默退开，看着穆司爵一步一步的迈上楼。

“沈越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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