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祁雪纯紧紧抿唇。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“公司突然有急事。”

司爷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，不敢相信刚才那个丫头片子竟然教训了他。

祁雪纯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点懵，她刚才的力气有那么大吗，能把他一个一米八往上的壮实男人撂倒！

“我最想破的案子还没有结果，哪来的心情好？”她又喝下一杯。

“我找我爷爷要钱，”被杨婶这么一激，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，“我要做药物研发，需要一大笔钱，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
杨婶喘着粗气：“我……派对当晚，我去老爷书房，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，她很痛苦，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，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

但是，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？

然而房门没锁，房间里床铺整齐，已经没人了。

她顺着他的目光往前，警察来了，他们把袁子欣也带来了。

“不然怎么样，让我在家面对程申儿？”她毫不客气的反问，将饭盒往桌上一放。

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